即使是在功能性非常单一、明确的区域,汪铮也能让其变得更丰富。
“固化的空间能有多少乐趣,基本上就只能取决于其中物件的更换可能。但是一个相对自由的空间却不是这样,你往往能寻找到更多的生活方式,变来变去,变走变回,带来无限乐趣。”在汪铮看来,待在被固化的空间里,就像一个孩子被剥夺了玩耍的权利,不仅意味着某种程度上的精神损失,还意味着其个人整个生活态度的缺失——可能性被减少,趣味性被降低,这让他不愿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