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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每个设计师,在行业都会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他们或一同专攻于设计的某一领域;或者玩着跨界,互相取长补短;或者一同创业,成为事业搭档。1月13日,搜狐家居带您走进睿合设计师朋友圈,听他们聊聊这些年的设计历程。
李远、路明和设计师朋友们
时间:2015年1月13日下午
地点:朝阳豆各庄东村文化艺术产业园区
主题:"70后"室内设计师的脱变之路
摄影赞助:佳布尔地毯
嘉宾:
李远李远设计工作室总监
路明,设计总监,睿合国际设计机构,
徐建博,设计首席睿合国际设计机构
姚洪东,主创设计睿合国际设计机构
平凸,首席设计师。460设计工作室
肖克:上川上美装饰公司
张华、李春慧:方寸之间艺术设计公司
谢强谢强工作室总监
陈建杭原创设计工作室主任设计师
宋时男时男工作室总监
金恩西昱辰国际设计总监
他们是第一批“北漂“设计师
主持人:在座的各位可以说是第一批“北漂“设计师,当初大家为什么选择来到了北京?
路明:我们先举杯,庆祝这一特别难得的聚会。我是东道主,我先来讲讲。
举杯庆祝难得的一聚
来北京主要出于两个方面,第一个方面,像我们“70后”对北京都有有一种向往,小的时候经常看到天安门太阳升、毛主席纪念堂等等。我们家乡算偏远的东北,属于林区一个小县城,那个时候对北京无限向往。
第二个原因,之所以来北京,也是因为考学才来北京的。当时在我考学的院校里面是没有北京,因为没想跑这么远,后来因为爱情。因为我当年考大连的一所学校的时候,认识一个女孩,当时我们相约要到北京来考试,结果我来了,她没来,后来我到了北京上学,她没来,结果我就这么阴差阳错的留在北京了,结果大学毕业、工作、结婚、生孩子、到公司,很理所应当的就呆在这儿了,这就是我为什么留在北京。
李春慧:我来北京就是因为离家近,当时毕业也没想太多,也没想去哪儿发展,一次比较偶然的机会就来了,也想离家比较近。
金恩西:我是纯属于命。小的时候,有一个人给我算命,妈妈记住了,说我以后肯定在北京,真的说过这句话,“北京”这两个字在我心根里已经有深深的印记了。学校有一次北京夏令营,我来到了北京,看到中央工艺美院(现在的清华美院),我暗地里发誓一定要到进修,后来这个梦实现了,来到北京,一直到现在。工作只换两个,一个是东易日盛,一个是博洛尼,现在自己开公司。
肖克:我其实也一样,也是阴差阳错,第一次来北京应该是96年还是95年,那个时候跟同学几个过来去化工美学基础课,回去想重新再考,后来回去以后,因为那个时候年纪小,开始自己瞎捣鼓,最早我们学广告,后来想想学室内设计挺多的,刚刚开始,浙江那边可能相对来说还比较早一点,后来阴差阳错想来北京找学校来,直接奔最高学府去了,资格不够,马上想打道回府,后来还是留在了北京。
徐建博:因为家庭条件一般,自己想自己的出路。在座的好多人都是画画的,那个时候给班级出黑板报,看我妈厂里工会的人也做黑板报宣传,我妈说你长大以后,到一个单位出出黑板报宣传,我说这事我不太喜欢干,干吗去?找一个更大的平台看有没有更好的出路。
第二个原因,因为条件一般,在初中、高中期间找了一个女朋友,但是知道自己家里条件太一般,怎么结婚、怎么买房子、怎么买一些东西呢?得出去赚钱,去哪儿?北方人,到北京近一点,北京又是首都,文化、政治中心,所以来了。
姚洪东:好多人我第一回见,有些人也是久闻大名,没见过面,很高兴认识大家。我来北京,我算第几个因为爱情来北京的?第四个吧。我真是因为爱情来北京的,我跟妻子是99年高中认识的,上大学的时候分开了,异地恋。毕业之后,我就在老家工作,她来北京了。2004年,把工作辞掉,来北京,投奔妻子。我们现在结婚几年了?结婚7年了,99年认识的到现在。
主持人:李远,你也是为了爱情吗?
李远:不是,我的经历比较痛苦。因为来北京那年正好是三十而立。我是94年―98年在大连上大学,毕业以后经历比较复杂,开过广告公司,开过展览公司,还做过策划,接着做装修,开了三四年公司基本效益都不好,比较痛苦。从大学毕业到我30岁这6年,经历是比较坎坷的,公司也倒闭了N个。
李远设计工作室总监李远
路明:你这个是有钱、任性。
李远:之后大连的公司出现了一些问题,我就放弃大连这个市场了,一个人背着包就来北京了。当
谢强:你来北京是35岁?
李远:30。
谢强:那你之前的坎坷就是财富,30岁以前发生的事越多对个人心路历程。
路明:我们30岁之前还在打工呢,远哥这种经历是财富。
李春慧:30岁之前都是坎坷的财富。
主持人:咱们是不是也干一杯?
路明:必须的。
主持人:您是北京人,还是北漂一族?
宋时男:我当时也是上学,留在北京了。因为我爸也是喜欢画画,那会儿一直画国画什么的,我就从小到大一直也是跟着,对美术比较感兴趣。记得高中快毕业的时候,我们学校有一个老师,后来推荐我去日报上班,但是被学校发现,又回到高中考大学,于是来到了北京。
谢强:我还是喜欢原来封闭的北京。那会儿因为相对各方面所有信息都不是特别的畅通,包括网络,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情况下很封闭,保存的相对比较完整,但是很破、很旧的感觉,我是胡同里长大的,现在看这些碎片真是碎片了,所有情感的东西全都支离破碎了,没法组合在一起了,小时候在胡同里长大的,那段记忆特美好,现在那个胡同居然还在,平安大街上,在白塔寺边上,有一个金果胡同,现在那个胡同被截了一半以后,住那儿的人也不对了,主要我觉得是胡同里的人,感觉完全不对了。但是我又喜欢现代化的东西,毕竟给咱们带来的幸福指数还是偏高的,但是从情感角度来讲,已经不是我认知的那个北京了。
谢强工作室总监谢强
陈建杭:我是福建人,最早是想去香港的,因为离那儿很近。后来因为香港手续都办好了,我因为97的原因也提前退学出来,香港过不去,学也提前退出来了,在那段时间的岁月里头也做过很多生意,赚了也好,败了也好,来北京也有感情的原因,其实是被逼出来的。我来北京的时候,一个人北京都不认识,我来的时候一个美术老师给我写了两个字“诏安”,诏安是我们县的名字,说我打电话让我们一个学生来接你,我下火车的时候就一个人举着牌子,那个人说你是诏安的?我说是。到北京的第一天是我的生日,那会儿天安门广场是可以点蜡烛的,过生日。
谢强:那会儿就懂得浪漫?
陈建杭:对。那个人是第一天刚刚跟我认识,2000年,把我带到石景山区,我说不行,晚上必须得去天安门,他说明天吧?我说不行,必须去,去的时候买了一个蛋糕去,但是我差点来不了北京了。我当时踏入北京的时候是没有身份证的,2000年抓暂住证是很严的。后来我知道我有一个老师在这里读书,身上有三证,我是带着街道证明,因为我办去香港,改了身份证,所以我的身份证没有下来,我带着那么一张纸直接冲到北京来,我见了我另外一个美术老师,说你赶紧回去,说这里人命跟蚂蚁一样那么不值钱。两个月我就回去了。
徐建博:感觉你是唯一讲的时候眼睛里面含着泪水的。
路明:我对建航很了解,他有很多故事。
张华:我是北京的,没想过要离开北京。因为在北京呆的比较安逸。我们小时候都是住胡同或者四合院,周围的邻居全都认识,可以去任何一家蹭饭,门都是开着的,只要你是小孩,甚至还有人招呼你去吃饭。或者你今天没有钥匙,就直接被领到别人家去吃饭了,我们小的时候二环以外基本上荒地,三环外都是荒地,我们可以在亮马河那条河旁边逮蛐蛐,现在都没有了。现在出去的感觉跟以前不一样,以前学校也组织出去玩,觉得每个地方都有风土人情,现在出去都跟CBD似的,都一样,小区、楼盘也都一模一样,地块也都一模一样,当时还是想法相对少。其实我好多同学全国各地包括国外挺多的,没有太多的想法,就是在北京。
平凸:第一次跟北京接触其实跟他们差不多,考学,因为我湖北人,那个时候在武汉考学,中央工艺美院,在我们学校设立了一个考点,我考了,考完以后中央美院专业过了,我估计不是很靠前,当时湖北美术学院也过了,但是专业属于1:1的范畴,我一选择,就报武汉了,跟北京错过了。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到过北京,我弟弟上小学的时候手烫伤了,过来照顾他,觉得北京这个城市挺好,于是留在了北京。
睿合国际设计机构创始人之一平凸
小编语:他们大部分属于“70后” ,有的人出于童年对北京的向往,来到了这里;有的人,因为爱情,成了“北漂”;有的人,因为事业和生活,来到了北京;有的人,因为读书,因此留在了此地;也有的人,出生在北京,舍不得离开这个充满记忆的城市,于是一生将扎根于此。北京,是一个神奇的城市,它像天堂,也像地狱,让人忍不住爱,也忍不住恨。睿合的设计师朋友们,可以算得上是第一批“北漂”的设计师,像绝大多数“北漂”一族一样,最开始的生活充满着艰辛和不易,至今回忆提起往事,仍会热泪盈眶,大家也一次又一次地为各自的勇气和付出,举杯鼓励。
活动现场为过去的付出再一次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