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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适用房运行当中暴露出来的问题,说明人为设置的两个市场是没有意义的,解决住房矛盾的最佳途径,就是把两个市场合起来,让老百姓“住”到真正的市场上。而要做到真正的市场化,笔者认为,房市要拿车市做个参照。
车子与房子有一些共同点:同样是当前的消费热点,是百姓一生最想拥有的两大商品;同样是价格高得离谱——从与当地家庭收入之比看,北京车价是国外的二三倍以上,房价是国外的三四倍。
这几年,车市的表现应该说比房市要强许多。北京每天增加的新车有200多辆,有些生产汽车的企业开足马力也赶不上买车的速度;而闲置的商品房却一年比一年多,目前已达9000多万平方米,很少听到哪个开发商说房子盖得不够卖的——当然,“经济适用房”除外。
从国家政策的开放度来说,车市比房市要低很多。汽车生产基本上是国家控制、国家定价,而房地产市场早已放开,各种资本可以同场竞技。既然如此,为什么房市的产销率远不如车市?为什么房市给人的感觉不如车市“火”?
这里的原因是很多的,其中一条就是市场的“起点”不同。车市特别是私家车市场原本一片空白,起点比较低,容易走得快;而住房上许多人要么原本有房,要么已从单位买到房改房,市场需求肯定不如车市强烈,所以房子不好卖。
但是,最重要的原因恐怕不在这里。笔者认为,政府在市场扶植手段上的差异,是导致这两种市场境况不同的重要原因。
比如,在鼓励汽车消费上,政府不但把企业的负担降下来——最终把价格降下来,而且在税费、上牌照等各种环节上,为消费者减轻了经济和“精神”负担。但是在房市上,由于企业税费、拆迁成本等方面得不到降低,房价一直居高不下——上海今年二季度的房价比去年同期上涨6%;北京目前房价与家庭年收入之比已达11:1,远高于发达国家水平。同时,在政府部门的服务上,房市似乎也不如车市受欢迎,办产权证就很费时间。
再比如,随着车价的降低和旧车市场的逐渐走上正轨,车市已基本形成中高档、中档、经济型和二手车等多层次的市场。但房市上,由于二三级市场未能真正启动起来,房价又普遍处在高位上,所以很难看到一个合理的、层次分明的市场体系。二三级房市之所以发育缓慢,主要是因为法规和制度的不完善,像已购公房的上市,就存在部门利益、单位利益与个人利益之间的冲突,导致有行无市。
当然,笔者并不认为中国的车市发展有多完美。中国的车市本身仍然存在许多问题,比如价格的制订、技术的创新、资本的开放度等等都有待改革。笔者之所以提出房市要向车市“借火”,就是希望政府能够像扶植车市那样扶植房市,使房市走上健康发展的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