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的欢颜――戴军说:
从来没有想过要做一个北京人,只是觉得这里是我暂时栖息的一个地方。所以,在北京待了六年,还时不常的搬来搬去,搬着玩。
刚到北京时,在磁器口租的三块钱一天的地下室。
在那里我才认识到什么叫“地下音乐”,因为那里真的住了许多来自全国各地的乐队,灰头土脸、营养不良、昼伏夜出。有个广西的男孩每次练鼓都会在鼓面上盖上毯子,怕吵到别人。所以,我经常会通过长长的走廊,听到一阵闷闷的“噗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