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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错了,在我们结婚五年的时候,事业上一帆风顺的肖立开始绯闻不断,一个个全是青翠欲滴的女孩。我愤怒地质问肖立,他竟然很无耻地说,他喜欢和处女在一起的感觉。肖立的话刺痛了我,我歇斯底里地嚷:“你也不是处男,凭什么我就得是处女!”
我成了处男终结者
我迷恋上了酒吧。酒吧是暧昧的温床,若有所思地端上一杯酒,再慢慢地吸上一支烟,眼神飘渺一点儿,头发凌乱一点儿,一个女人的寂寞便突现出来了,然后就会有男人上来搭讪,彼此心照不宣。在酒吧里来来往往的人谁不知道“一夜性”这三个字呢?
不久,我认识了一个叫森的男孩。森长着一张年轻光滑的脸,看上去最多22岁吧,年轻得让我想起初恋,想起我的那个处女终结者。彼时我正靠在吧台喝着朗姆酒和调酒师调着情。
森的表情拘谨。我以调笑的语气问他:“小朋友,是不是第一次来?”他指指不远处喧闹的一桌,说是和同事们一起来的,喝不过他们,所以过来溜达溜达。我不再理他,继续和调酒师聊着,说一些猛然一听很一般回头一想吓一跳的暧昧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