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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1日上午,第46届国际住房与规划联合会邀请了四位青年学者就城市发展问题发表了精彩的演讲。
发言人Rosario Palacios为智力住房与城市发展部城市改造组规划师
拉丁美洲的规划实践必须与平等和经济增长问题联系起来。拉丁美洲城市发展很快,但没有给人类留下居住空间以面对城市生活的复杂性。这种情况在城市化进程的初期就已经是个问题了,但是在全球化背景下这就显得更加严重,涉及面更多。
拉丁美洲城市化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它塑造了区域的空间结构。现在拉丁美洲75%的人口住在城市,预计到2020年将有85%的市区人口。人口集中在大城市,即百万以上人口的城市。这些巨大的城市体系要求有新的规划工具,创新的管理机制和与地方政府更好的协调。
在这种情况下,城市规划不能简单地视为城市和城市居民的问题。相反,城市规划将决定拉丁美洲将其多样化的领土和人口相结台的可能性和将其自身融入世界体系的可能性。
拉丁美洲的情况,具体一点说,就是包括我的家乡智利在内的一些国家的情况,是一种具有特殊属性且又与发展中国家的情况截然不同的“中间位置”。我们不是最穷但又远没能满足整个人口的基本需要的扎实经济。这种中间位置要求规划者在工作中既要面对第三世界的挑战和问题,同时又要制定有关战略以更好地参与世界经济。
我们某些城市所面对的这种双重处境,即真正贫困以及与成功的经济增长并行的处境,在很多城市和社会中再次发生。这就给规划者的工作带来了困难,表明了在制定公共政策时要把许多因素结合起来。
诸多问题表明拉丁美洲城市的情况与世界体系的运行情况及这些变量带给规划者的挑战是不相符的。
首先,贫困在拉丁美洲已经城市化了。这表明九十年代末期每10个贫困人口有6个住在城市。这与非洲、亚洲许多国家贫困人口大都居住在农村地区的情况是大不相同的。拉丁美洲大城市的贫困状况已经城市化,而且具有坚固的基础,这主要是低收入水平而不是固定资产稀缺造成的。受教育水平不高导致失业。阿根廷的布宜诺斯艾利斯、巴西的圣保罗、智利的圣地亚哥等城市的劳务市场具有全球城市的许多特征。非正式的工作和转包合同经常是不牢靠的,也不能提供健康保险及养老金。同时,像智利这样的国家正力争使美国和欧盟承认它们为合法伙伴,公司和企业为快速实现经济增长而追求更高的回报。那些处于边际的没受过良好教育的群体如何参与这个过程呢?我们的城市如何脱颖而出并实现社会联合呢?我们的城市自给创新和新机制来实现更多社会平等的空间在哪里呢?
第二个非常重要的因素是每一个拉丁美洲国家的特殊政治状况。我们不应该由这块大陆的不同成分结构而做出概括。相反,我们应该认识到政治状况在任何情况下都是一种特殊的决定因素。包括智利往内的许多国家的独裁时期都与主要城市的极端资本主义模式有关,还有服务、土地、参与机制、运输体系、住房等。从独裁到民主的转变是艰难的。规划者面临的是将多年来通过指令办事的方法转变为制订政策,通过指令做事是快速、廉阶又有利润可图的,而且造福的是社会的一小部分人。有时把新思想融入井渗透到传统办事体系当中是非常困难的。有关集中规划还是采取更灵活的管理城市的方法的争论是符合市场趋势的,不应被视为是排他的,这种争论是一种对话,能够集思广益并且在平等和经济增长的框架内优先那些最佳的方法。
最后,在全球化的条件下,拉丁美洲城市的大众传播在规划中起了很重要作用,因为我们仍在经历城市化进程,对涌入的外来影响也是颇具影响的。很多大型拉丁美洲城市的城市布局对大众传播和市场所推崇的外国模式不加任何过滤,照搬照套。规划者应认识到这一进程并且寻找能够保持每个拉丁美洲国家文化资产、个性和潜力的其它办法。然而又不能将这块大陆转变成一个与多样化和以另类方法处事的经验完全隔离开采的岛屿。有力的市民参与政策是非常必要的。规划者在这一过程中作为协调社会各方面的角色是至关重要的。
(北方网记者:孟建 宋剑锋 杨怡 郑文浩)